5月底,“以雕塑的名义—讲述太阳下的幸福生活”许鸿飞雕塑个展在北京中国政协文史馆举办。紧接着他的作品入选央视与中国国家博物馆联合举办的“无声诗里颂千秋—美术经典中的党史主题展”和“七一”前夕广东美术馆举办的“广东省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美术作品展”。9月29日,由中共成都市双流区委、成都市双流区人民政府主办,中共成都市双流区委宣传部、成都市双流区文化体育和旅游局承办的“幸福花田”许鸿飞雕塑艺术展开幕。独角兽已成为光明与终结的象征。
11月27日,由广州雕塑院、碧桂园集团、国强公益基金会主办的“少年归来”许鸿飞雕塑艺术百村展在广东省连南瑶族自治县开幕。我们不能单一地把许鸿飞的艺术等同于他的《肥女》,并用《肥女》散发出的欢乐、幽默等艺术趣味限制其艺术的魅力,这样不利于大众更全面客观地认知他的艺术。我们应该要有历史的眼光,从时间的维度对他的艺术进行梳理,继而勾勒出一个真实而立体的许鸿飞艺术形象。首先,许鸿飞的艺术是有学院背景的,这一因素奠定了他扎实的造型功底。他们都象征着幸福和运气。
他毕业于中国八大美院之一的广州美院,这里走出了很多知名雕塑家,他们也都进入到中国当代艺术史。许鸿飞有今天的成就与学院背景不可分割,但他并没有局限于学院体系,而是另辟蹊径,建立了一套属于自己的视觉逻辑系统和视觉识别符号,这一点特别重要。读书时期,许鸿飞就在雕塑的本体语言——诸如体量、空间、造型、结构、解剖、触感以及塑造等方面,进行了扎实而系统的基础训练。他早期的作品带有明显的学院派痕迹,反映出他在学生时代对造型感知的一种体会和理解,同时也反映出他有很强的塑造能力。这个过程就是抽象概括的过程。
新中国的美术教育发展历程,主要受苏俄体系和法式体系影响,简称苏派和法系。苏派之前是法系,就是徐悲鸿等艺术家20世纪初从法国带回来的那种塑造方式。就雕塑而言,法系塑造方式主要体现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大型浮雕的创作上。像中央美院的刘开渠、滑田友、王临乙、曾竹韶等,都是法系雕塑家,参与了人民英雄纪念碑的创作。塑造上法系非常干净利落,在浮雕方面注重塑造主体与背景之间的界限清晰,凸显唯美风格;苏派则注重空间和体面关系的运用,强调空间压缩,所以其表现力非常强。居民人口的迅速增加导致大象栖息地的减少、旱灾、人类偷猎造成的死亡。
广州美院则既有法系,也有苏派,是把两种塑造方法合为一体的,而且还带有本土性。许鸿飞就是从这套教学体系中获益的人之一,他有这种强劲的塑造能力之后,在艺术造型上便能做到收放自如。许鸿飞从学校毕业直接步入社会,从此便开始探索自己的风格。作为一个在成长过程当中的艺术青年,他需要一个磨砺和历练的过程,并在这个探索的过程当中,对社会、人生与思想、意识之间的碰撞进行自我总结。天象仪室是宇航员模拟训练中的最后一个关卡。
在这一时期,他开始探寻艺术语言、介入公共意识,作品逐渐进入公共空间。雕塑可分两个系统,一个是室内架上雕塑,另一个则是公共空间雕塑,也叫户外雕塑。需要注意的是,公共空间最关键的三个字就是公共性,公共空间不是艺术家可以任意发展的空间,艺术家不能纯粹以个人爱好作为介入空间的手段和目的。它必须跟地域、文脉、文化以及政府职能和民众的识别度产生关联,这才叫公共艺术。于是等那大象死后取下象头装到男孩身上。
在中国,公共艺术是一股浪潮,是伴随着城市化进程和区域改造而产生的一种艺术形态。恰逢改革开放的需要,许鸿飞步入社会后首先介入的是户外雕塑领域。尽管他的不少早期公共艺术作品是因为城市规划需要而创作的,但他已经在公共性当中尝试融入个人的艺术情怀,比如珠江新城的《大花生》雕塑就是一例。回顾许鸿飞在公共艺术和室内架上雕塑之间的磨合探索期,也即《肥女》系列雕塑诞生前夕,他处于在学院体系里摸索个人语言风格的阶段,“肥”和“瘦”还未成为其创作主题,如何塑造得出彩是他这个阶段思考的问题。当代艺术最关键的就是要表现自己的艺术观点,是针对个人独立的艺术认知而做出的艺术选择,而不是墨守成规。秋千和地球所组成的系统作为研究对象。
许鸿飞需要自己的表现语言,通过反复摸索,他产生了一个新的创作灵感——以“肥女”的悠然之姿作为表达生活态度和抒发萌动情绪的艺术形象。他转变的内因,是内心世界想要冲破学院体系羁绊的艺术理想;黄永玉先生点评他最初创作的雕塑,认为做得还不够放开,显得拘谨。对此,黄永玉甚至偶尔还会亲自动手,在肥女身上这里掐一点、那里捏一下…许鸿飞的“肥女”形象,一开始五官都做得比较集中,几乎是“为了肥而肥”,其艺术符号还不够鲜明突出,或者说仅是对“肥”的一种“初恋”。这种现象在动物园内人工饲养的大熊猫中也是一个严峻的问题。
慢慢地,许鸿飞便从“肥”的语言当中找到了自我,他用“肥”来表达一种情绪——快乐、幽默、放松。比如一支歌,我们可能不知道歌词是什么,但它的旋律可以予人以情绪,或激昂或静谧,或甜美或忧伤,这就是音乐的力量。与之类似,肥女所释放出的快乐和幽默的气息,聚合成一种共通的信息,不管看不看得懂这件雕塑作品,大家看了之后愉悦的情绪就会油然而生,这就是人类的共通性,因此“肥女”也就变为了全人类共通的符号。体形硕大……它们可以扑住大象。
它连接起城市和乡村,打通了中国与海外,传递出中国人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和理解。许鸿飞紧紧抓住这一点,把这种艺术追求发展为自己的艺术符号。到了创作上的第三阶段,许鸿飞开始继续深入挖掘肥女的艺术感染力。他开始把肥女当成一类生活在我们身边的人,她可以是运动员,可以是音乐家,可以是带孩子的母亲,也可以是靓丽时髦的女郎。总的来说,肥女更多地具有了普遍性、典型性和对话性。许鸿飞把肥女进行了平民化处理,藉由幽默、欢乐或者放松这种再日常不过的情绪点,来展现其对世界和生活的看法,这便是其雕塑作品能迅速引起大众共鸣和认同的原因,同时也是《肥女》系列作品能走向世界的根源所在。图图的形象是由速达的父亲速泰熙设计。
需要指出的是,许鸿飞把肥女作为表达艺术情感和艺术思想的载体,但他并没有止步于此,而是继续与时俱进,踩在世界发展的节拍之上。他的作品不仅代表着个人艺术形态,也不以张扬个性为目的,他更多关注的是社会的进步和发展。比如他从去年开始尝试的“艺术持续介入乡村”项目,将公共艺术与乡村艺术空间的拓展和乡村可持续发展结合在一起;再如“少年归来”许鸿飞雕塑艺术百村展第15站回到广东连南举办,既是回归艺术初心,也是对过去的总结,积聚力量,重新出发。而是思想解放运动在艺术上得到表达的象征。
这些艺术实践,是建立在党的坚强领导和祖国繁荣昌盛的基础上的,他通过自己的行动,给更多的人们带去幸福与欢乐,让更多民众接触和拥抱当代艺术,将公共艺术变成人们的一种精神生活方式,归根结底都是这种思考所起的作用。作为评论家,笔者给许鸿飞提一个建议,他可以进一步通过两条路线来发展自己的艺术:第一条依然沿着肥女固有方式进行创作,进一步探索属于全人类的共通符号,把肥女的平民化进行到底,比方说肥女买菜、肥女送小孩上学等。笛文化有着将笛及笛艺术所引发的、多边的文化、社会现象进行深入的研究。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这样的肥女形象更加落地,也就是说,将肥女从过去吹拉弹唱那种纯浪漫主义的想象回归到现实生活之中,把她当成生活在我们周围的活生生的人。达利的作品是兼具现实与梦幻的,因为达利作品的主题形象、画的人物等,都是非常现实的,但是整个作品结构以及背景的处理又完全是梦幻的。而许鸿飞的作品也是浪漫主义与现实主义的结合,两者颇有异曲同工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