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象万千——明代彩色釉陶俑展”在上海博物馆大堂展出,一组从未展出过的上博馆藏明代仪仗俑队与近期接受捐赠的两件跨洋归国的陶俑,一起展示大明风华。对待逝者,就如同他在活着的时候一样,车马仆从、屋舍器用,一应皆有,让逝者在死后世界能够继续享受生前所拥有的权贵生活。跟随这条观展线路,我们能够看到不同时代随葬俑的风格特色。它们是研究古代葬俗的重要实物资料,也是我国古代雕塑艺术一部分。可惜由于疫情防控原因,上博雕塑馆与明清家具馆闭馆,这条路线要打上一点折扣,不过此前我们有推出这两个馆的“云观展”视频,那就跟我们一起线上线下搭配游览,看历代陶俑风华吧。把开展象棋活动看作是炎黄后裔对自己民族文化的继承和发扬。
木俑作为一种“象人”的明器,兴起于以俑陪葬取代人殉的东周时期。木质材料比较容易腐蚀,目前考古发现战国时期的木俑多见于两湖地区。人体形象尽管只有轮廓,但神情举止栩栩如生,那斜切下去的刀法恰如其分地表现出人物的轮廓,胸前凸出的一块,即为作揖之势。湖南长沙马王堆墓葬出土的丝绸帛画上的图案与这些木俑身上所绘图案十分相似,至今仍鲜艳夺目的彩绘,更增添了人物的神韵。但他的务实精神又使他的想象和比喻从不带有神仙世界的险怪色彩。
四川地区墓葬出土的东汉陶俑极具特色,不同于秦与西汉时期以军队、仪仗俑为主,题材更多与中下层百姓生活息息相关,比如劳作、庖厨、演奏等,活泼多样,生活气息浓厚。比如这件听琴俑,身着交襟长袍,跽坐,一手搭膝,一手抚耳,头微微右侧,面带微笑,似乎是听到什么美妙的音乐。他的面部轮廓已经不太清晰,但是愉悦的神情颇具感染力,也体现了汉代雕塑注重写意和刻画人物内心世界的特点。隋朝是一个短暂的统一王朝,不同地域文化还没来得及完全融为一体,早期出土随葬俑群的风格并不相同,后来逐渐形成自己的特色。西方的酒神精神以葡萄种植业和酿酒业之神狄奥尼苏斯为象征。
以河北安阳张盛墓出土的陶俑为典型,女俑多体态轻盈,穿小袖高腰长裙,裙系到胸部以上,发饰上平而阔。上海博物馆的这组白釉陶女俑与张盛墓相似,有捧罐、舞蹈、吹箫、弹琵琶等题材,是了解隋代衣冠服饰及乐舞文化的珍贵实物资料。以彩色釉陶器陪葬,在唐代成为一种明确的丧葬礼仪制度,朝廷曾明文规定陪葬的人物俑和镇墓兽需与墓主人的身份地位相匹配。尤其到盛唐时期,盛行厚葬,随葬俑数量众多,制作技艺和艺术成就都达到顶峰,俑的题材包括镇墓兽、胡人、骆驼、乐舞、侍从、骑行等等,服饰华丽多彩,造型丰富有趣。明代出土的仪仗俑队,除陶俑外,也有不少木俑,比如明定陵和山西太原风峪口李希孟墓。象棋曾经是作为正式比赛项目参加到全国运动会中的。
上海博物馆藏的这套明代彩绘木俑,1960年出土于上海肇嘉浜路的潘允徵墓,有乐俑、轿夫俑、皂吏俑、侍俑等45个,以及脚踏、拔步床、桌椅、衣架、面盆架、橱、箱等各种家具模型。明代彩色釉仪仗俑队是当时颇具身份地位的高官贵族陪葬之物,浩浩荡荡的仪仗队中有文士、有武士、有侍女、有皂隶、有轿夫等,大部分都是地位比较低下的人物。不妨跟随这条路线来逛上博吧~徐渭,明晚期文学家、书画家,自题其画像,说自己“生而肥”,是“痴痴”之状。黑格尔从哲学上讨论了劳动在精神运动中的地位及其对人的本质的抽象规定。
然,我们看到这幅半身小像,徐渭头戴唐巾,眉清目朗,胡须稀疏,身着右衽白袍,是儒雅的文士之像,并无半点“肥”“痴”之状。沈周的《云际停舟图》,在层峦叠秀的山景中,有几位点缀的人物。近景处,苍松下,蓬船停泊岸边,两位逸士对坐晤谈,悠然自得;中景处,山石掩映的楼阁中,一位高士凭栏而坐,注视远方,屋中桌几上陈设书匣香炉,尽显清雅之气质。这件大罐外壁通景绘制以琴棋书画为主题的仕女图,画中以山石草木将庭院中的每个场景隔开,栏杆外云气缭绕仿若仙境,庭院内则是表现明代女子生活的日常雅趣,或抚琴听曲,或对坐下棋,或挂画赏画,或闲坐读书。仕女发髻高挽,衣裳华丽,面容端庄,体态纤丽,举止优雅;作象棋和叶子戏以如士卒。
童子立于莲蓬之上,双手持一支荷花茎叶抱于身前,头顶亦装饰绿色莲蓬。童子上身穿红肚兜,下着黄色花长裤,赤足,脚腕上带金色镯饰。老人双目圆睁,眉头紧锁,嘴部紧绷的表情,表示他正在用力吹响手中的海螺。他坐在一头伏地而卧、嘴露獠牙、仰天长啸的神兽背上,左手握住腰间所佩长剑的剑柄,这表明他可能不是一位普通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