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牌坊与西方的凯旋门或纪念碑不无相似之处,但其区别也是很明显的,最大的区别是“坊”本身只是一个符号,一个有含义的“牌”的支撑体,其本身并无含义,不象西方的凯旋门尤其是纪念碑那样,要通过其上的雕刻和形体来喻义。牌坊改名的事是常见的,嘉定学庙前的兴贤坊就曾五易其名,往往随修缮者的意愿来更改;
牌坊搬家的事也不少见,如平江府城图碑上的宾兴坊,就是绍定元年知府赵善瀚从别处移到贡院南的;吴县学庙前的首邦文献坊,在嘉靖三十二年被知县曹汝召移到县治前去了。这些都是由于牌坊具有与西方的凯旋门、纪念碑不同的特点,在西方是没有这种形体与含义分离的情况的。
由此而想到,即使北京的东、西单牌楼,东、西四牌楼当时非拆不可,也没有必要拆毁它,如果把它们拆迁至王府井大街及大栅栏、琉璃厂等商业步行街上,既可保存这些文物,又可增加这些地区的商业气氛,还可以起到限制车辆的作用,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