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件作品是我在德国驻留的时候,在汉堡的一个艺术节上。在去之前我研究了一个汉堡的海盗,他是一个家喻户晓的英雄,因为他是一个劫富济贫的好人,甚至有关于他的儿歌,也有很多传记、电影,我觉得他非常棒。最后德国的公众,我邀请他们继续在我的海盗的墙上书写,大家对海盗的一个共鸣和反馈,形成了我最后的这样一个现场。大家都非常踊跃,大家对海盗的认识非常丰富,非常有意思。第三个肢体演出是我在一个死亡艺术节上,我对死亡的理解是休息一下,我认为死亡就像休息一下,还会醒来,还会死去,还会醒来,还会死去。
还有一个就是我带着学生做的工作坊,一个叫“光物种”的创想。我把课程设计成创作一个肢体表演的作品,我带着学生们、设计师们一起来做。我对“光物种”的理解就是,在我们平行世界里面,光的世界里面,还有一种物种,而这些物种都是不一样的生物,不一样的时态,不一样的形态,然后我们再去创作,做了很多可穿戴的服装,我们自己的演员,非专业的演员一起穿着,在一些公共场合里面表演。这张是在德国德包豪斯的校园草坪上,我们当时先是去了隔壁学习园林研究,然后对园林的一些元素,再做了一批“光物种”的作品,进行了一个肢体的表演。
这个也是我的一件公共艺术作品,也是和我们的身体有关。还有一个部分与大家分享的是,我从2015年开始,就每天在我的手机上绘画,画好以后,我每天都会发到我的朋友圈里面分享,那就变成了我每天的,视觉绘画的日常日志,所以这个就变成了我新系列的作品,大家可以看到这个是我的绘画的过程。当然说到日常的过程,就会变成家里的,就变成了我日常的生活,那么我的绘画里,就画了我每天的生活。
刚刚我说的日常的演出,疫情期间我和我太太就只能待在家里,我和儿子去泡温泉,早上初生的太阳、咖啡吧,门前的一个穿非常漂亮衬衫的男子,然后太太和我儿子帮我拿轮椅放到后座上,我和我儿子在山顶上看夜景,还有我和他一起玩,家人们一起游玩,和家里人的一些快乐。从2015年到今天将近6年了,已经画了2000多张绘画了,每天都还在持续创作,这样的绘画创作,已经成为我持续至今并将一直持续下去的工作。
它也产生了很多有意思的反应,比如说我每天发的朋友圈,就是我每天在网络上的个展,所以每天都会有很多朋友在那里留言,进行记录,跟我讨论,我觉得这个就很有意思,这个就又一次让我觉得,生活和艺术一种连接、一种能量。最后我想和大家再聊聊,我的爱美之心对一些美的反思。在我们对于美的历史进程当中,有好多标准,比如说我们古希腊时期、古罗马时期的这些雕塑,包括我们再以前的九头身、七头身,包括束腰,包括中国的裹小脚、樱桃小嘴。
古今中外直至今天我们还有人脸所谓标准的黄金分割脸等等,这些都是人类所定义出来的一些标准的美,但是我对这个美是持否定态度的,因为我觉得,标准一旦出现的时候,它就不美了。不同形态、不同种类、不同色彩、不同花瓣的一束花送到你面前,你无法拒绝它的美的,所有人都会说它太美了,我相信这里在座所有人都会这样认为,所有花的形态都是不一样的,鸡冠花很美,喇叭花也很美,玫瑰花也很美,它们都是花,都很美。
我们再讲讲进化的美,人类从细胞动物到了脊椎动物,到了今天这样一个人的形态,除此之外这个过程中也有很多不同的形态,这些都是不同的美。大家看在很多艺术作品、电影作品、绘画作品当中,最有意思的就是把不同的人物、不同的形象结合在一起,大家可以看到这些画面,你会发现这些都是非常共融的现场。无论是东方的、西方的这些作品里面,都会出现不同的人的形态融合在一起工作、一起生活、一起战斗。
那我又去反思,我们的美应该是这样,就是会有好多好多不同身体的人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非常丰富的世界的现场。我们有好多所谓的“残疾”,所谓身体的一些“残缺”,但是对我来讲,我认为这些都和不同的花一样,有不同的形态而已。就像我刚刚说的,我走路和别人走得不一样,只是走路的方式不一样,所以我们的身体不一样,只是我们身体的形态可能不一样,所以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也都是不一样的,这就造就了,我又回到刚刚那幅花,我们上下切换看一下,这样的人和这样的花,其实是一样的。所以我们再试一下,如果这些花,不同的花,我通过我的手机绘画,根据不同的花的形态,又画了不同的人的形态的时候,在这个时候你会不会发现,我们的身体就像花朵那样,不同而美丽呢?
最后我用我的手机的绘画,又创作了一件作品,我创作了不同身体的人,不同形态的人,不同动作的人,不同色彩的人在一个现场狂舞,非常开心地狂舞的一个现场。我非常感谢主办方能给我这样一次机会,因为这一幅狂舞的作品,最后成为了这次的主视觉,这次论坛的海报。我对这个狂舞有了一番阐述,,这就是我发言的总结,最后我还想再点点题,不同即唯一,唯一即是美,这就是我的爱美之心的成长过程,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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