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外国人,一个为艺术而移民的外国人,时常会思考来到美国的自己到底是怀着怎样的抱负或野心,又能以什么样的方式去实现,又是否有其意义?仿佛被禁锢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她时常要忍耐或克服种种难以言表的局促、封闭或隔绝感。这是一种并行于现实和心理世界的苦旅,每个人都会以不一样的方式来稀释、消解或记录。师从当时的瑞典现代派雕塑家尼尔斯斯洛格林和埃里克格雷茨。
所做的,就是结合自己的东方背景和西方经历,在对玻璃线条的塑形中,在同空间氛围的结合中,一边传递着人们内心世界的情感流动,一边以看似冰冷,事实上却让人倍感治愈的基调,叙述有关人们追逐梦想的故事,无论成功亦或失败。它们像是盒子,又像是笼子,在它们当中,有时会出现一颗仿佛大树般,又显然比大树更加柔软、灵活,似乎还更具生命力的有机形体在不断蔓延,兀自生长在这个并非密不透风的空间之中,并最终冲破牢笼。肯特雕塑家乔治将推出弗雷德富勒一个大型青铜雕塑公园。
对而言,这棵“树”显然有着更为深刻的内涵,它既是传达作品生命力的一种“呼吸”,更是一种用尽全力冲出限制,并在攀登中实现自我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