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逃开自我,俨然变成一棵植物,我觉得自己是草,是飞鸟,是树顶,是云,是流水,是天地相接的那一条水平线,觉得自己是这种颜色或是那种物体,瞬息万变,来去无碍。”穿越千百年的月光,在不同人的眼中是不同的角色,闺中少妇看见的是”徘徊枝上月,空度可怜霄“、荡舟江上的舟夫看见的是”落月摇情满江树“、攀越高山的旅人看见的是”又闻子规啼,夜月愁空山“…
我有时逃开自我,俨然变成一棵植物
“我有时逃开自我,俨然变成一棵植物,我觉得自己是草,是飞鸟,是树顶,是云,是流水,是天地相接的那一条水平线,觉得自己是这种颜色或是那种物体,瞬息万变,来去无碍。我时而走,时而飞,时而潜,进而吸露。我向着太阳开花,或栖在叶背安眠。……总而言之,我所栖息的天地全是由我自己伸张出来的。”以已度物、物我同一。
Date: 2022-07-30 12:23:09 | View: 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