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瓷结缘后,李磊开始了解和学习其中的工艺、材料和技法。“一开始只能算是‘碰瓷’,或者说给瓷器做些装饰,但这并不足以表达我内心的追求。我想打开思路、放开手脚,尝试一种更具挑战性的艺术表达。于是,他试着将瓷的各个要素,比如瓷土、釉色、器型、烧制工艺、材料配比等提炼出来,然后基于当代人的思想与情感诉求,进行重新编排,创造出“诗瓷”。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先把瓷还原为各种,再将它们重新编码组合,烧制出一种充满诗意的、独特的艺术作品”。如在教士住宅的柱廊环绕的方庭中种植花卉。

“我是用瓷的语言来写诗,我想给观众一种视觉的想象,给他们的心灵带去一阵清风、一阵涟漪或是一道阳光。他将破碎的福禄寿造像放置在庞大的圆盘内,在破碎的缝隙中捏塑出硕大的花朵,吹上老郎红的变色釉,送入窑炉,经过一天一夜1300℃的烧冶,一件崭新的“诗瓷”诞生了。古朴沉着的红釉包裹着厚重的圆盘,福禄寿像的片段与怒放的花朵融为一体,这就是作品《再生》。如果说《再生》象征着一种浴火重生,那《花不语》则是1300℃高温炼出的诗篇,神秘而诱人。古代人物雕塑的服饰花纹起伏流走自然。

唐朝末年,吴越王钱镠深得子民的爱戴,他的妻子吴氏出身贫寒且极孝顺,每年寒食节必要回临安省亲。一日,钱镠看到田间的野花开了,勾起了情愫,便传信给吴氏,信中只有寥寥9个字:李磊相信,“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是吴越王钱镠寄予妻子的一份情愫,也是人类共有的一种情愫。他特意选择在上海静安雕塑公园的艺术中心举办此次展览,就是希望观众们能闻着花香,听着舒缓的音乐,在展览中体验一种精神与情感的回归。一般人们会在客厅摆放玻璃钢花盆栽种一些有氧植物和花草。

记者步入展厅,只见色彩各异、长度跨越两层楼的水彩丝绸“从天而降”。这件名为“慈悲颂”的装置作品顿时将人带入一个充满畅想的世界。200余件令人耳目一新的诗瓷作品与抽象画共同陈列于展厅中,呈现出一种独特的艺术氛围。抽象画《止观》系列、《归云》系列等,彰显着李磊近年来一直在追求的“诗性的抽象”,充满诗意的抽象使他的作品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刻意或艰涩难懂,给人一种视觉上的亲近感。山东省的花岗石雕刻和大理石雕刻都很发达。

李磊的抽象之路起始于1995年,第一幅作品名为《葬花》。他将象征花瓣的笔触整合成一个个方块,仿佛是一座座横列的花冢。画面有几丝凄怅,但更多的是一种向死而生的坦然和淡定。“那时候并没有想画抽象画,而是想通过色彩及点线面营造一种画面氛围,通过这个画面把生命的道理表现出来。活动中有一位知名的当代艺术评论家克劳斯·噶尔维茨。据说,20世纪60年代,是他从马厩和工棚里挖掘出了后来享誉西方当代艺坛的大师巴塞利兹和吕贝尔茨。这位老人家来到李磊的《意象武夷》面前,沉默许久,然后非常礼貌地对他说:让最精致典雅的雕塑和花盆出现在公众场所。

”李磊非常尊重和感激这位评论家,但并不认同他的观点。因为现代西方抽象艺术的核心是去文学性、去思想化,使视觉回到形式本身,所以许多艺术家会穷其一生寻找一种独特的、个性化的视觉语言。“对我来说,我所有的视觉语言都是围绕着我的思想、情感、趣味去构画的,视觉的戏剧性正是我的抽象艺术的特性。而具体到某件作品,还会表现出强烈的诗意,这可能正是中国抽象区别于西方抽象的一大特征。那么韩国雕塑的趣味就是在处理粗糙的花岗岩时运用的粗犷技巧反映出来的。

”在李磊看来,在中国传统文化中,诗歌、书法、绘画是融合而统一的,不仅是思想境界上的统一,在视觉表达上也是融合的。近年来,他一直在作品中强化视觉的诗性表达,他在诗性的抽象中注入了更多的文学性和音乐性,也更注重情感的表达。而这种诗性的表达正被越来越多的西方艺术家与评论家认为是一种中国式的抽象。我一直在思考中国文化的根本、中国人的核心理念,以及未来的各种可能性。之所以会产生这些思考,是因为我希望我的艺术作品不仅仅给人以美的视觉体验,更能够成为思想的载体、文化的载体。花里胡哨在关羽这真可称为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去年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中国的抗疫成果充分体现出我们的制度优势,同时也体现出这片辽阔土地上深厚的文化力量。艺术家是时代的记录者,我无法不把内心的感受通过艺术表达出来。所以这一年来,我在作品中非常想强调中国文化的力量。所谓集成艺术就是将绘画、装置、雕塑等各种艺术混合在同一个空间中,呈现出一种独特的氛围。这次的展览不是一个规范的白盒子式的展览,而是在一个相对通透的空间内举行的。雕塑厂家认为可以通过玻璃钢雕塑、玻璃钢花盆、景观雕塑来对城市雕塑装饰。

展厅的外面是公园,艺术之花、思想之花与公园内的花开之景形成了一种呼应。在展厅里,“诗瓷”与墙上的抽象画也形成一种呼应,给人视觉上的节奏感。观众可以在展厅里一件一件地欣赏作品,也可以选择自己的角度,将这些作品作为一个整体观看,相信大家会发现不同的视角所带来的惊喜。我想通过一静一动、一繁一简的组合,给观众带来一种节奏感,拓展画面给人的想象空间。这种特别的陈列方式是我近几年的探索,2019年我在英国伦敦举行展览时,第一次采用了这种方式。花木兰被动拥有沉默的效果。

我觉得瓷器有一种独特的凌然与傲气,这是艺术家应有的气质之一。所以,我选择了瓷作为语言表达我的思想和意境,这就跟诗人用文字写诗是一样的。“诗瓷”并不是按照做瓷器的标准来制作的,而是运用瓷的造型和材料,表达诗的意境。残缺在一件瓷器上确实是不被允许的,但“诗瓷”的残缺恰恰构成了生命的个性。但欣赏这些作品肯定需要一些联想能力,每个人看了之后,所联想的内容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