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意水墨画的呈现,笔墨的韵染,运笔的速度等,与塑痕的表达呈现完美结合,融入一起,题材也是传统水墨画的引用,用雕塑立体式的方式解读,展现传统与现当代的关系,探索笔墨与雕塑的联系。少女迎风而立一只鹰落在直立的少女头上,微风吹动少女的衣裙,这是对人与自然关系的一种思考。我希望借此意象,呼唤人与自然当和谐相处,也期盼人类能够将和平、团结致于首位,方能未雨绸缪,恢复整体力量;
作品左右两各孩童呈现为沉默、思考的身体表征,象征着人类生存之常态。通过一张东北老照片,描绘东北九十年代几名工人下班骑自行车的场景。我希望通过这个作品记录那个平凡的时刻,记录记那些平凡的人,我们现在的美好生活是由父辈们辛苦工作换来的,社会的进步离不开每一个普通人的奠基。那时的东北是一个艰辛的时代,也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时代,希望昨日重重,未来叠叠。《生命的行为》作品将章鱼完全融入到人体之中,将情感带入章鱼的生活。
章鱼站在盘子上,象征着弱势群体生活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象征着自信,即使是被不堪的现状所控制,也要做最完美的自己,干净利落,放从容的心态,利用自己拥有的一切来面对生活。梦里的我们更加真实的面对自己,梦里的自己处在一种寒冷,黑暗的一种环境之中,好像恰恰反映出我们真正的感受,希望通过作品得以展示或物化。《起源》、《流》、《向阳生花》、《献给大地的爱》四件作品,我集合了它们之间的关键词,既有一定的内在联系,也存在不同指向,然而在作品中呈现出的整体结构,体现了起源、时空,生长、消逝的系列内容,而最终指向的是我对生命的关注。
我的创作作品没有一个固定的主题或是题材,我想用多种方式来表达我的所思所想,以及对世界的认知、对个人的认知等,多角度,多方面的观察自己和周围的事物此次创作以我童年时代丰富的日常生活为题材,力求表现一幅具有天真气息以及乡土情怀的童趣画面。《天歌》既是对大学五年中学习的总结,也是今后在雕塑创作中的一个朦胧的开端。雕塑的叙事性也是情感表达的重要元素,但叙事元素不可太强,在第一组雕塑中,我将狗的空间错落表现得更加强烈,胸腔和盆骨的扭动关系比较明显,突出了挣扎的情绪。
第二组雕塑与第一组雕塑相反,我将猫头鹰表现的比较平静,人物比较挣扎,这种扭动关系表达着人物生命力的顽强以及内心深处的恐惧。最后一件雕塑鹰与人的和谐共处,表达了一种恬然的静谧。我对雪域高原西藏情有独钟,不仅如此,平日里对于藏传佛教的佛珠、配饰、法器、老物件等等也有极大的兴趣。在西藏,这些可爱的动物就是他们的全部依靠,可以说是家人,藏民离不开他们,他们离不开藏民。作品采用了这几个高原生灵来融入到我的西藏题材创作当中,来描绘藏民的生活与高原生灵的千姿百态。
《南游》中“南”指南方,我的家乡,“游”指对家乡的憧憬和思念,作品由《云归处》、《蜀道难》和《峨眉巅》三组组成。我要做的就是把曾经美的东西带到现在,从时光中凝固那一瞬;不管是翻山越岭还是跋山涉水,总之,我想让这种“美”留下。从古至今医生都是一份伟大的职业,中医、中药也是中华民族的宝贵财富,在古时候的中药材大多数都是把纸作为其载体,在这次毕设的泥稿创作中我也把大量牛皮纸加入到我的雕塑中。
纸包裹着中药,纸包裹着躯体,两者之间存在的关系值得去思考…将自己放在暴雨的城市中注视着来往的行人,又将自己放在骤雨下行进的人的身体中,或是手撑外套护住妻儿的男人,或是紧抱幼儿疾行的女人亦或是对着突如其来的暴雨毫不知情的幼儿。当我们将自身融入进去后,可以是其中任何一个形象,我们都是这些形象的现实体现。皮影戏是古老的民间传统艺术,通过双手控制戏曲人物表演,同时用传统的曲调来唱述故事,“一口唱尽天下事,双手对舞百万兵”足以表达它的不同。
在造型上运用现代的表现手法,保留皮影的传动元素、鲜艳的颜色、夸张的造型比例,运用长枪枪林来表现出横枪越马的整体气势,感受那种穿越光影而来的历史感。当下手机似乎成为了我们身体的一部分,却又存在相应的两面性。人类作为群居动物,却似乎较为矛盾——群居着却又彼此分离。向日葵本身给人向上的“状态”,它与人物的结合形成一种对比。声音元素的介入可增强临场感受,而粘土材质作为儿时的味道与现代化的外表在融合中带有一丝冲突。作品试图利用三个动物构建一个意向的空间,并将动物形象所蕴含的隐喻进行提炼并融合东方造型语言来映射人类的情感与生命的状态。
它低头张口,似在默默忍受着什么,也似乎在张嘴呐喊。而在另一面有几个破损的“伤口”,细看里面其实是人类社会建筑的废墟,将废墟嵌入进豹子的体内,隐喻着如果自然界的动物在遭受伤害的同时,最后伤害的同样也可能是人类自己。人物手掌向前自然下垂,这种姿态在佛家文化中叫与愿印,代表着布施,赠予,恩惠马,桃,祥云在中国都是吉祥的物象,表达一种对田园生活的向往和每个人能愿望成真的美好祝愿。
本次创作主要从材料和造型观念的角度出发,研究了石膏在直塑具象造型阶段所涉及到的材料特应手法和造型技巧,因此我将这次的作品命名为“凝结的语言”系列。“凝结”既指石膏遇水搅拌后的物理结晶过程,又指在这一过程中雕塑者对材料以及形象的把控过程。在塑造不同形象时,相同的材料结合不同的处理手法,能获得相异的造型和雕塑表现力,这是我在本次创作中的最大收获。深海、神秘、静谧、充满了未知与挑战、不知蓝黑色的前方是什么、但是对于潜水员来说、大海对他有着无限的想象与向往。在如今钢筋混凝土构架的都市里、对于我来说一样充满了未知与挑战、对于未来有着无限的想象与向往。这组雕塑作品以对比20世纪中期东西方女性形象美感的造型特点来展现——以周璇和玛丽莲梦露为例。
我在塑造周璇的这件雕塑作品上,整体吸取了中国古代传统元素,借用中式高背椅,线条笔直流畅,衣褶自然具有垂感。其造型简约凝练,略以夸张构图拉长身体比例,身姿挺直,气质清雅,内敛含蓄,温柔婉约。玛丽莲梦露这件作品则相对开放热情,飘逸秀丽,妩媚动人。扇形高背椅为背景,整体以曲线造型,裙摆摇曳,弧度自然,富有张力。由于对传统文化的热爱,古代传统文人的精神风骨和山水情怀是我创作的初衷,作品中的人物汲取了魏晋时期青州造像“曹衣出水”的特点,表达文人士大夫的精神风骨。在松的处理上,运用传统雕塑对“线”的理解,没有繁琐的松针和细节,“垂枝”和“清寒”的松韵符合古代文人的精神风骨。
“鹤鸣九皋,声闻于野”,文人隐士爱其闲逸、超脱,在鹤的造型上,更加注重的是对物象流线型的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