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他们再次相遇,鳄鱼驮着他漂洋过海,周游世界,结下深厚情谊。临终前,鳄鱼对男孩说,不要伤心,它死后会变成一座岛屿,供男孩及其子孙世代居住,这座岛屿就是东帝汶在东帝汶首都帝力喧嚣的街头,街边小贩售卖着许多栩栩如生的用檀香木做成的鳄鱼雕塑。
而在平民百姓家中的柱子上,或者房檐中都嵌刻着鳄鱼的雕塑,不少东帝汶村庄都有与鳄鱼相关的“圣屋”,祭祀先祖、祈求上天保佑、纪念重要节日等,均在这里举行。在2016年,十月的某一天,东帝汶的一位居民外出打鱼,被鳄鱼咬伤,当救援队到达时,受害者已经已经濒临死亡,当告知家属时,而家属却说是我是我们惹怒了鳄鱼而不关鳄鱼的事。
对至亲的死亡含泪不舍,但依然对鳄鱼抱有如此的大度和宽容。一个在内陆长大的中国人很难想象,一个民族竟然对这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冷血动物抱有如此深厚的感情,直到18年的亚运会,在蝶泳的比赛中,一位叫贝洛的东帝汶女选手出现,在他的采访中,我才对这种文化若有所思。
包考是东帝汶的第二大城市,位于帝汶岛东北部,很多海滩并不适合游泳,因为有鳄鱼出没,但贝洛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训练,只能下海。“在海里游泳要特别小心,我每次下水前都特别害怕,不敢离岸太远,那样岸上的人就看不到我了,我的父母也担心我会被鳄鱼吃掉。
这篇新华社的报道,也许反映了东帝汶人民与鳄鱼世代相处的另一面鳄鱼是两栖动物,东帝汶的渔民经常出海捕鱼,在海里经常可以遇见凶猛的鳄鱼,而樵夫在山里发现鳄鱼也是屡见不鲜的事,在东帝汶这座小岛上,不像中国四万六千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虎豹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