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中国美术馆吴为山馆长根据1927年鲁迅先生在赶去上海光华大学讲演时的一张校园抓拍照片而塑,用写意的手法表现了鲁迅当时在白色恐怖下寻求光明的坚定信念,而当时的光华大学文学院里云集了胡适、徐志摩、潘光旦等一批“新月文艺大咖”,新月派成员张歆海更是担任该校的副校长。而此次演讲矛头正是指向新月派,揭露他们实为国民党当局“帮凶文人”的面目,所以在鲁迅结束光华大学演讲后的第二天,诗人徐志摩气势汹汹地责备学生组织者:“你也真是有点开玩笑,去把鲁迅请到学校里来演讲,也不想到会引起什么样的结果!
”左面就是那张鲁迅的抓拍原图,右面就是一表人才,粉丝众多的徐志摩,他与徐小曼新婚之后来到上海,每次开着私家汽车去光华的外文系教授“英国诗”和“英国散文”课程,上课又极富魅力,率性随意,时而在寒风中,时而在春光里带领同学吟诵英国名诗。“其时进来的是一个黑瘦的先生,八字须,戴着眼镜,挟着一迭大大小小的书。一将书放在讲台上,便用了缓慢而很有顿挫的声调,向学生介绍自己道:
”“只有他的照相至今还挂在我北京寓居的东墙上,书桌对面。每当夜间疲倦,正想偷懒时,仰面在灯光中瞥见他黑瘦的面貌,似乎正要说出抑扬顿挫的话来,便使我忽又良心发现,而且增加勇气了,于是点上一枝烟,再继续写些为“正人君子”之流所深恶痛疾的文字。”当时的课堂笔记,记的很详细了,可惜藤野老师批注的那一批笔记遗失了,藤野也曾回忆道:如果周君因此而在小说里和友人之间把我当作恩师谈着,我要是早读到该有多好啊!
既然他至死还想知道我的消息,倘早通了音信,他本人也该多么喜欢啊!内山完造还是一位随笔作家,50岁那年,他出版了第一部随笔集《活中国的姿态》。“著者是二十年以上,生活于中国,到各处去旅行,接触了各阶级的人们的,所以来写这样的漫文,我以为实在是适当的人物。”这个签名不用介绍了,当她请的美国肺病专家预言鲁迅撑不过半年的时候,不顾自己刚动完阑尾炎手术,急忙在病床上写了这信,信中体现了深厚的革命战友之情:
你的生命,并不是你个人的,而是属于中国和中国革命的!为着中国和革命的前途,你有保存、珍重你身体的必要。”1936年10月18日凌晨,鲁迅气喘病突然发作,早上用日文给内山写便信,托他请须藤医生前来诊治,可医生和看护的人们用了各种办法,都不能缓解病情。从鲁迅1912年入教育部至1936年逝世,共计收入12万银元,要知道当年上海大户人家办红白大事,最名贵的酒席不过2元一桌,最牛的贵族小学每学期学费只要三元。
民国的文化产业十分繁荣,估计盗版也不少,鲁迅为了打击不良书商盗印自己的书籍,制作了印刷版权证的铜板,印在书后才能表示这是得到了作者授权的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