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正奋力的挣脱,站起来,好像想无畏的前行,有意义的目标在等着他;而另一个人扭转着,羁绊着,束缚着对方的脚,仿佛不肯松开,如果不是被坚决的踩住了手臂,估计还会伸手抓住对方。肯威尔伯在《意识光谱》中说,人类二元论的认知模式会产生几级二元对立。一是发现我们和环境有区别,我们有生有死,我们喜欢生害怕死;二是发现头脑和身体有对立,我们喜欢理性的头脑而不要充满本能欲望的身体;第三层即便只选择头脑,我们只要头脑中好的部分,不要不好的部分,只承认“好的我”,不要“坏的我”。
而如果他真的躺平了,作为巴纳德这一整体,那一部分蓬勃在下面的力量是否就消失了?坦白说这也是我们常经历的,不管你如何压抑,你的欲望总是会顽固的出现,你的“坏我”总是突然袭击,你花很多能量用于内部斗争。我们只承认品行优良表现卓越的时刻,不要沮丧挫败无助的发生,光鲜的背后内在有点空虚,我们感觉不完整,不幸福,不自然。巴纳德揭示了一个真相,即不管哪一个角斗士,都是“我”之内的一部分,都充满了力量。
我是否能学习照顾我的悲伤,苦难,欲望,引导所有的生命能量,集合起来应对人生?这个作品出现时心理学刚刚兴起,经过多年的努力,人类对于支持自己已经有了更多探索。如果说现在的我们能对巴纳德有什么回应的话,我心里想的雕塑是一个人正试图将另一个人扶起,取的名字是!哈哈,这也是一个中国人和一个美国人的交流吧,我们老早就说:这位深受观众喜爱的年轻雕塑家——“艺术角斗士”是谁?
乔治·格雷·巴纳德于1863年出生于宾夕法尼亚州的贝尔方特。据报道,在他15岁之前,他收藏了令人印象深刻的毛绒动物玩具。年轻的巴纳德在一家珠宝店工作了一段时间,但十几岁时他就开始跟随伦纳德·沃尔克学习雕塑。然后,他在芝加哥艺术学院学习,并于1883年前往巴黎。他曾就读于巴黎高等美术学院,他的老师是皮埃尔-朱尔斯·卡维利埃。巴纳德和许多在法国首都学习的新手艺术家一样,生活在贫困之中。1886年,巴纳德的运气来了,克拉克对他产生兴趣,成为他的赞助人,向他订购了雕塑并支付了奖学金,因此年轻人获得了稳定持续的发展。
他的作品受到象征主义和奥古斯特·罗丹的影响,但巴纳德本人更喜欢与米开朗基罗进行比较,在他十几岁时就很钦佩米开朗基罗了。比利恩斯卡在1890年9月对这幅画进行了最后一次更正。克拉克后来把这幅肖像画交给了巴纳德的父母,他们把它挂在印第安纳州麦迪逊的家中。1915年,这件作品成为该州的财产,并被宾夕法尼亚州立博物馆收藏。在比利恩斯卡的画作中,巴纳德在一座名为“人类两种天性的斗争”的雕塑前。
他从1888年开始创作它,画家创作的第一阶段之一——粘土模型。可能早些时候巴纳德已经绘制了一个素描,这是他未来雕塑的较小的粘土“草图”。1比例版本的阶段,一年后,在此基础上制作了一个石膏模型。每位19世纪的雕塑家都知道“粘土是生命,石膏是死亡,大理石是复活”。许多作品在第二阶段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因为用青铜铸造或用大理石是一项昂贵的操作,而石膏又很容易损坏。幸运的是,巴纳德可以依靠他的赞助人的支持,因此他的作品被保存在高贵的卡拉拉大理石中。艺术家们经常将作品的最后阶段外包给其他人,但巴纳德在意大利进行了预处理后,自己将他的雕塑雕刻在石头上。
在巴黎十多年来,巴纳德一直拒绝向公众展示他的作品。等待可能是值得的,因为沙龙的评审团接受了他发送的所有六件作品。人们的注意力尤其被其假设中最大和最雄心勃勃的人性斗争所吸引,他一夜成名。雕塑群的戏剧性意义当然需要象征性的解释,但即使是巴纳德本人也反复改变了对它的意义的看法。现在的标题——人类两种天性的斗争——是在很久以后才给出的,在1894年的沙龙上,雕塑被展示为。
对两个战士的描绘可以被解读为人的精神面战胜了他的物质部分。在这种情况下,其中一个人物左肩上的蝙蝠有时被认为是黑暗的象征,人类的“低等”本性陷入其中。根据不同的解释,巴纳德提出了一个胜利者与失败者一起受苦并不断面临自己垮台的风险的新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