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者的朗诵与人物表演是复调式进行的,它们共同构成了人物与文化、人物表演与人物内心,人物意识与无意识的多种对话。如果说,费穆在电影银幕上用长景镜头为人物内心深沉的意绪留下了的古典诗意留白。
那么,李六乙则在话剧舞台上用剧外人的朗诵将当代人生的悖论感演绎为繁乱莫名的铜雕人物雕塑。一出戏剧的成功,无疑最终完成于人物的塑造,舞美与剧情归根到底是服务于人物塑造的手段。
然而,在李六乙的话剧中,铜雕人物雕塑超越了具体的情感纠结,深化为个体心理本性层面的本原性的孤独。相比于电影,文化人物雕塑与其说向观众展示内心的无奈,不如说展示了相互之间不可逾越的隔膜和孤独感。
文化人物雕塑是根本性的,是现代自我的基本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