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托尔斯泰看见了一朵已经断了的牛蒡花——打了一个闪电:产生了绝妙的关于哈泽·穆拉特的中篇小说的构思。可是,假如托尔斯泰没到过高加索,不知道、也没听说过哈泽·穆拉特的事迹,那当然,牛蒡花就不会勾起他这个思想。
托尔斯泰心里对这个题材是作过准备的,就因为这样,这朵牛蒡才引起了他的必要的联想。假如铸铜广场牛雕塑是构思,那么骤雨便是构思的寓形。
但有别于那眩耀夺目的闪电,铜雕铸铜牛雕塑常常是模糊朦胧的。通过那魔幻的水晶体看去,这部自由的小说的远景,我还辨别不清。它只是逐渐成熟,占据作家的理智和心灵,弹思竭虑以至于充实而丰富。
但是铜雕广场牛雕塑不象天真的人们所想象的那样。它不表现为作家坐在桌前,抱住脑袋,或者孤单地、粗犷地徘徊旁徨,喃喃着自己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