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们在赞美心仪的对象时,总爱用“像花儿一样”来比喻。诸如“幸福像花儿一样”,“生活像花儿一样”,"姑娘像花儿一样”等等,不胜枚举。我曾在待建工地的杂草丛生的土堆上看到过一片野生的毛牵牛花。远远望去,细细的缠枝蔓藤上开着一朵一朵其貌不扬的小喇叭花,然而当我近距离拍下它的照片时,竟然惊艳到了我:花瓣呈放射状纹理,边沿白里透着淡淡的紫,花蕊白紫相间象是一朵镶嵌在喇叭中心的珠花,散发出淡雅恬静的气息,美得不亚于室内栽培的兰花。发芽前的生花生不容易被人消化吸收。

“美是到处都有的,对于我们的眼睛,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勇于探索,细心观察,就会看到很多人忽略的细微末节,在别人司空见惯的东西上发现不为众人所熟悉的美。在郊野的湿地公园里,常常可见生长着一些不出名的小野花。花朵白里带绿的白车轴草,黄蕊白瓣的鬼针草,鹅黄色的续断菊。它们在高大乔木的树冠下,争享着树枝间隙中散射的弱光,绽放着属于自身的光华。”这些小花,从外形上看,和牡丹、梅花、兰花、菊花这类耳熟能详的花儿相比,自然相形见绌,但是它们那顽强的生命力,“也学牡丹开”的精气神足以给人鼓舞和力量。枋下明间为浮雕大小额枋上部出卷草花牙子雀替。

在发现美和欣赏美中,不能只注视到众生万物的外观,更要注视它们的核心,抉发它们的品性,透入外形,触及其内在的真。我以为花开花落乃自然规律,花儿美与不美,能不能打动你的心扉,全在于欣赏人能否“走心”,全在于欣赏人自身的修为。惊鸿一瞥,被路边一丛丛、一簇簇、一团团妖艳火红的花儿吸引。追根溯源,原来它就是在我国已生长一千五百余年的一种植物——石蒜。“深秋独茎直上,未分数枝,一簇五朵,正红色,光焰如金灯。干花生几乎不含有维生素C。

唐朝女诗人薛涛作《金灯花》,“阑边不见蘘蘘叶,砌下惟翻艳艳丛。”金灯花开之时虽然看不到茂盛的花叶,但花儿色彩艳艳,就像照耀在皇宫红墙上初升的霞光。”晏殊对金灯花颇有微词,认为金灯花不能作为书生夜读的灯火,徒有虚名而已。可后来不知何故让他对金灯花的评价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反而认为用兰草做成的香梵烧时的火焰不及金灯花明亮,蜡烛燃烧时的火焰不如金灯花有香气。这既散清香又发光亮的金灯花种在窗下陪伴书生夜读,就不需要书生辛苦地去囊萤取光了。一盘新鲜香糯的盐水煮花生。

不得不说欣赏人的一时情绪或者主观意识主宰了对欣赏对象美与不美的感受。此外民间还有什么“冥界之花”、“黄泉之花”、“鬼警花”这类听起来叫人不寒而栗的俗名。究其所以,皆因金灯花见花不见叶,见叶已无花,花叶同根生,至死不相逢的自然生长特性,由观花人加以想象,杜撰出来一些光怪离奇的传说而成。纵观金灯花的鉴赏历史,或褒或贬说明了赏花人的心态、学识、品性足以影响对客观事物美与不美的内涵的解读和判断。心中有美,就会自觉摒弃“物衰”的意念,就会极力去发掘平凡事物中光彩鲜亮的部分。那些用花儿组建的各种历史的、现代的人文景观别有洞天,更具吸引力,让赏花人流连忘返。咱就不建议用生花生来抑制胃酸了。

花儿之美被园林设计师用他们深厚的文化底蕴,巧夺天工的创意,被园林工艺师用他们灵巧的双手发挥到了极致。许多爱花之人种花、插花,凭借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让平凡的居家锦上添花,还有众多摄影爱好者制作的创意摄影作品美轮美奂,令人叫绝。